祁炀注意到顾裴司紧握成拳的手，这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似乎猜到了什么，祁炀：“伯父，我有些事情想单独跟顾哥聊一下可以吗？”
周思柚点点头：“行，不过要快一点才可以…不要让小司太累了。”
祁炀点点头：“我会的，伯父放心吧。”
待周思柚和顾皖出了病房，祁炀起身，眉头紧皱。
“顾哥，你别装了，你真的不记得程妄了吗？”
顾裴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炀凑近顾裴司：“顾哥，真心是很难掩饰的，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对程妄的伤害有多大？
他很难过，你看不见吗？”
顾裴司红了眼眶：“我知道，你以为看他难过我不难受吗？
我这里，像被人撕碎了一样痛苦，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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