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砰”地一声砸到男孩儿头上，前冲力和重力让花瓶在撞击后受到前所未有的惯性反弹，程妄招架不住，手中的花瓶滑落到地上，花瓶随着“嘣呲”一声巨响四处飞溢。
程妄的力道很大，他下了狠手，但他觉得他下手还是太轻了。若是以前，男孩儿的脑袋恐怕已经被他打歪了吧。
男孩低着头，呆呆地坐在板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他的坐姿很端正，很有教养的样子，只是人像被打傻了一样，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他的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跟刚才那带着恶意整蛊的模样大相径庭。
程妄皱了皱眉，收回视线捏了捏手。他无暇顾及这么多了，直接翻身下了床。他现在站在离门最近的一边。桌柜都在里面，男孩儿也坐在里面，床在正中央，将他们隔离开来 。
他谨慎地往前走了一步，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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