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绪,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个半天已经让他够烦的了,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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