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反过来写？”
即使被压在镜子前她也要问，她挣脱出被困住的食指自顾自地在镜子上写：许晟一更ai钱毓叡，许晟一最ai钱毓叡，许晟一只ai钱毓叡。没用缩写。谁会嫌ai太多了呢。
她写着许晟一就笑着，直到再没一片空地供她下手，水滴汇聚在字母或文字的尾端向下流，新一层水雾悠悠袭来蒙住剩下的文字，整张镜子渐渐花了脸，辨不出最初的模样才开口。
“你不是说无聊吗？现在怎么也这么无聊？”
“跟你学的。”
“那你没学到真本事。”
“喂！”
钱毓叡不是因为他的话恼了，而是这人又在她身上b划起来了。手指在她腰背上滑来滑去，不像写字倒是像在做标记。
“好想去纹身。”
“什么？”
“纹一个钱毓叡最ai我，就纹在锁骨这里，谁都能看见。”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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