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感动地拍拍小卷毛。
他当然也知道来者不善——这人的眼神像是的舌头，带着黏糊糊毒液的那种，一点一点舔舐过他全神，像是恨不得用眼神腐蚀掉他的衣服，让人直觉得恶心。
这种人云献见得多了，托大说一句宰相大人的样貌放眼全国也是难见的，会遇上这种渣滓也是不足为奇。
他踢断过的命根子，不说上百，几十个是有的——对于女性会温柔些，不过打晕的也有几十了。
云献夹杂着冰刀的眼神似乎让男人退却了一瞬，但是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份地位过于自信，仅仅退了半步，中年男人又邪笑着，色迷迷凑上来：“云献是吧，你长得确实不错，能入眼，你跟了我，保你大红大紫……还用像现在一样在这儿陪笑？早就红透半边天了！”
并没有陪笑，只是礼貌性微笑的云献：“……”
看来世上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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