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便是在离开牧河别院,回到容府以后,有时午夜梦回之际,容喜还是会记起那个后来渺无音讯的小哥哥。
还有,他当时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
容喜清楚记得那时候祖母和她说,但凡再晚上个几刻钟,小哥哥的手怕是就要废掉,若一个时辰都没办法得到治疗,一条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每每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害怕。
特别是在现在,当年的小哥哥成了她的夫婿后,容喜对这件事更是记忆犹新。
“他……怎么下的了那么重的手?虽然生母不同,但你们毕竟还是亲兄弟啊。”
“亲兄第?”太子笑了。“夭夭,你可知道在大位所象征的权力面前,血脉的联系,根本微不足道?”
“同父同母的兄弟尚能自相残杀,更遑论是生母不同的我们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语带淡漠,但话语里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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