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同伟那宽敞而庄重的办公室内，气氛显得有些微妙。程度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眼前的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祁同伟敏锐地察觉到了程度的异样，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开口问道：“程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程度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有些慌乱，他连忙挠了挠头，满脸的尴尬之色。“没有，没有，省长。只是我在想，省长你变了。”
祁同伟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哦？怎么说？”
程度定了定神，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省长，以往您与李达康书记之间多有分歧，可今日您却又与他合作了。这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所以才觉得您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
祁同伟微微颔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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