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童的手脚折断、眼睛弄瞎故意去乞讨，就凭着可怖的伤口能讨回比健全人多得多的钱财，至于奇人，”巫少松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师妹你还记得小时候城外忽然来了群不知道来历的杂耍班子吗？”

“我知道我知道，那杂耍班子有能说话、能认字的大狗，有美若少女的南海鲛人，还有秀美的花瓶姑娘，”荣宣宁很快回忆了起来，“当时全城的百姓都去看了，我也去看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只剩了几个懵懂无知的孩童。”

“那个杂耍班子就是用的折割，大狗和鲛人其实都是正常人，不过是小时候被强制贴上了狗皮和鱼鳞，至于花瓶姑娘更是从婴儿时期就被放进了瓶子里，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天啊！”荣宣宁一听到这个脸色顿时惨白，她要不是听师兄说，还根本不知道有这样阴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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