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灵翰抑制不住自己失落的情绪，抬手捶了宋修竹一把。

宋修竹闭上眼，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住了灵翰不断张合着的唇。

苦涩、气恼、悲伤，透过口腔传播到宋修竹这里，双手不自觉加紧了束缚，惹得灵翰嘤咛了一声。

“我没有办法给你承诺。”宋修竹含着灵翰的唇珠，靠着声带共振传递声音：“我对恋爱没有兴趣，对你的人生一无所知，我能做的就是带你离开。”

灵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乖乖睡在他怀里，似乎是懂了。

“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会对你做出不合礼仪的事，请你原谅我。”宋修竹不是圣人，他此刻身下的硬物涨到快爆炸，他耐着性子，憋着汗，把灵翰的手覆盖在自己身下，小声询问：“可以吗？”

灵翰安静到像是睡着了，于是宋修竹抿了抿嘴，再问了一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