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八岁的时候,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换下行动不便的衫裙,专门买了两身窄袖锦袍,央着容山隐把她的乌发拢成高挑的马尾,这样打架方便。
明明是韶秀娇艳的少女,却扮作清俊儿郎,任谁看了都会说温月暴殄天物,浪费这张柳夭桃艳的脸了。
温月比以前更皮,容山隐教她画画、写字,她静不下心。容山隐一转头念书,她望着庭院里高大的背影,趴在小臂上就呼呼大睡。
等细微的鼾声响起,容山隐回头,知温月倦极,也不去打扰。
庭院里挂着两只花灯,是温月下山的时候,从镇上给容山隐带的。竹灯上的薄纸遭受风吹雨打,早就湿软破损,里边的蜡烛也燃尽了。
好几个晚上,容山隐摘下花灯,捧在怀里,用新的彩纸与浆糊,一点点帮它修复骨架,蜡烛也换了新的,能燃很久。
如今,花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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