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在跟我讲哲学。”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确实在跟你讲哲学？”
“好好好。”
赵柝端起茶杯，喝下了人生中的第一口茶。
苦得一匹！
“所以。”赵天笙微笑着看着赵柝，“现在可以接受我的提议了吗？一步一步来。”
赵柝苦笑一声：“好像不得不接受了。”
“嗯。”赵天笙拿出一本册子，“之江省，现在缺了一位局长，何渊被你献给碑网了，现在成了一堆马赛克，那边现在需要一位负责人。”
他把一堆人员信息扔到赵柝面前：“怎么说，有没有兴趣来OPBI玩玩？多接触一些真正的恶鬼，你能更清晰地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赵柝连连摆手：“厅级以下我不干。”
“喂喂喂，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赵某人从不当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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