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看见这一幕的陆长老，被刺激的差不多也要疯了。
等体内的那股灵力慢慢稳定下来以后，裴璟才缓缓看向已经陷入自我怀疑的陆长老。
看着对方满脸不可置信，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他轻轻笑了一下：
“世间之事，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不完全存在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切存在即合理。”
他们这些修真者，修炼了一辈子，达到合体期就已经是极限。
哪怕运气好，勉强升仙以后，在九重天上也不过是个小仙。
可有的人生来就是仙，有的人生来就是神。
那些生来就是仙和神的人，直接就领先了这些修真者百倍千倍，到时候若是让这些人看见那些人，恐怕又得惊掉下巴。
所以世间之事，不要去完全否决不存在，只是你未见过而已。
而裴璟本来就是神，虚无空间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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