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少决那儿传来的灵力纯粹又干净，暖洋洋地流遍全身，比她刚从灵池里出来时还要舒服。

然而，这也叫她心底的困惑愈发清晰。

“师兄，真的有顾南珏么？”她忽然问道。如果有，少决怎么还能有如此纯厚的灵力？如果没有，他又为何要照着顾南珏的人生轨迹在走？明明是有能力瞒着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的。

他停了渡灵，却没松开她的手：“确定想知道？”

“想。”

少决轻笑，喜欢她的一点便是她从不遮掩真实想法，喜还是怒一目了然，即便有时候想遮，也绝对撑不过一盏茶的时辰。指尖摩挲在她柔软的肌肤上，他按捺住笑意，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今夜过后，我便告诉你。”

其实没想过她会追来的，知道她的情况，他考虑的也是过段时间他再回去找她。

可她来了，而帝晏迟早会找来，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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