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李还没来得及求救,就成了一具永远不会说话的尸体。
白挽瓷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上起来,目不斜视的往前走,赤足跨过仵作李目瞪口呆的人头,径直走入林子,不知疲倦的往天都去了。
路途经过恒河,她洗去了身上的血污,躺在冰冷的河水里,头脑无比的清醒。
进入天都后,进了一家染布坊,在一院子的挂布里,挑了件墨红丝绸,简单换上后,任由头发落肩披散垂腰,随即进了女儿酒楼。
女儿酒楼的大门歪歪斜斜,一进去,屋子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倒了一地,正中央的地面,染着大片的血迹。
整个楼已经空了,白挽瓷怔怔的站着,忽然就看到了一团青色的瘦小的魂魄,缩在角落,怯生生的喊。
“挽姐姐?”
白挽瓷浑身一震:“阿春?你……怎么死了?”
阿春那团青色魂魄慢悠悠的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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