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他爸爸来的，你呢？”
“我和我叔叔来的。”初念想了想，怕引起误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就是言商的爸爸。”
两个人就站在小露台上，看着夜色外静谧安静的夜色，沉默了一会儿，初念偏过头看了看郁响，想了想，又说：
“前辈，这个星期和宁前辈去上了很多次会议。”
“嗯。”郁响看着站在身侧的初念，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那时候，他在直播的视频里见到的那样，清澈又有神，水汪汪的，他看了一眼，把目光重新落到露台外。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一起上会啊。”
郁响突然愣住了，哦，她脸皮真的挺厚的，还没忘记想要拜师的事情，这下都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什么时候可以和他上会了。他并不生气，偏过头看着她眼里那些期待的目光，想了想，问她：
“学习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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