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害了自己，但我就是做不到。我爱他，所以我不想骗他。”

李先说：“你给他留下了最大的遗憾，你好好想想，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放下电话，肖腾一筹莫展。值不值得，他不知道。也许他的固执，他的自持原则是极度愚蠢的。有时候，需要的正是善意的谎言，如果不知变通，永远都不会有皆大欢喜的结局。

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月，华泽元在男人给自己洗澡的时候终於说话了：“肖腾，最近你的眉毛……”他说，“一直都皱著的。”

肖腾不失时机地抓住男人试图抚平自己眉毛的手：“阿元，真的……我对你说的对不起太多太多了也过於无济於事，我很愧疚……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我很愁……”

华泽元勉强笑了笑：“既然还不清……就别还了……其实也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说不定他在别的家庭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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