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航一把扯了领带，懒散地靠上椅背：都行。酒点了吗？来几瓶崂山。
点了，8瓶全开，不够一会再点，看你心情。
可以。
两人说着话，鼻尖传来一股浅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
聂梓航最讨厌alpha，对alpha的信息素尤其敏感，哪怕一点点都能闻得出来。
他冷冷朝四周扫了一眼。
这个时间餐厅人不多，他和蒋铭坐第一桌，隔壁两排都已经被服务生收拾出来，连灯光都调暗了，显然是不再接待新客。
目前离他最近的，只有蒋铭身后余景轩那一桌。
但余景轩的信息素他这两天已经闻过太多次，刚才从一坐下就闻到了，和现在闻到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看什么呢？蒋铭问。
聂梓航目光落在余景轩对面的小男生身上，饶有兴味地眯了眯眼：没什么。
是他一开始看走眼，和余警官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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