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奴如慢火熬粥,唯有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入口的滋味方才绝顶。隼墨身侧的托盘中,各色假势折射出淫靡的水光,无声彰显着过去一个时辰中下奴所经受的折磨。
淫之一字,向来为俗世不齿,上不得台面。然而在这一处深山环绕的邪道宫门中,被欲之一字充分侵染、浸润的少后主早已如同牝兽一般淫贱卑微。
下位者深溺于无边欲海之中,没有掌控之人的垂怜,他的欲望不被允许发泄,空虚的身子得不到满足,其实早已逼近崩溃的边缘。
隼墨一眼便望进了脔奴恍惚涣散的瞳底。抬臂前伸捏着沐风的下颔动作轻缓地取出那只白玉环,隼墨胯间的凶刃对准了对方短时间里根本无法全然合拢的前穴,上身倾俯,在沐风朦胧的双眸因着眼前的阴影神光勉强凝聚时吐气如兰兮——
“风儿这么乖,为夫将所有的雨露都赏予风儿好不好?嗯?”
仿佛幽魅妖灵勾魂摄魄,上位者轻而愉悦微扬的尾音还未消散,下身便已一个突刺楔进了觊觎已久的温柔乡。酝酿了许久的一口浊气畅然吐出,隼墨在分身险些被夹射的紧窒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意识在高潮与炼狱的夹缝中迷失了方向,沐风已然分辨不清那如隔云端的朦胧声音在说些什么。他只知晓那绵延无边的痛爽褪去,傍晚时仍然迟钝如斯的身躯,在越发垒高的空虚与酥麻煎熬中再也分不清贯穿自己的,到底是活物还是淫阳。
然而,在前穴被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在他所有的感官都在渺茫的奢求希冀中被无限放大、在持续的空虚骤然被硕物充实之时,沐风分清楚了。
身子在甬道骤然被扩开的胀麻与酥爽中热切地感知着那硬中带软的炙热阳刃,其上仿佛每一根青筋都与他的心跳连在了一起,虚与实的界限被模糊,沐风只觉整个人都似乎随着腿心含纳的肉棒而圆满。
被上位者刻意控制的高潮,可以极度痛苦且艰难,也同样可以来得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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