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疏影从他的这句话里受到了启发，双眼亮晶晶地道：“这样的话，以后看谁不顺眼就让巧灵去闹事。”
“然后你再带着人去抓鬼做法事，如此一来，气消了，钱赚了，简直就是完美！”
方丈：“……”
还可以这样操作吗？
他仔细想了想后，觉得这样好像也是可以的。
于是他又补充了一点：“钱给够的，气消了，就闹一次。”
“那些又抠门又小气，还心思不正的人，就必须给他来个十次八次。”
“得让他破大才同，消小灾。”
他之所以说是小灾，是因为他知道凤疏影不能杀人。
他这会看巧灵，就不再是之前难搞的小坏丫头，而是金光闪闪的菩萨。
凤疏影赞同地道：“也不用一直让巧灵去做这事，我爹好像把全京城的凶灵都收编了。”
“到时候给那些凶灵们排个班，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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