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努力夹紧屁眼,不让精液流出来,问:“云儿,你……身子疼不疼?”
云哥儿被横吊在空中,又被喂了春药,浑身疼麻、瘙痒、燥热。刘峪把他的身子当做秋千板,让柳鱼坐在上面;把吊着他的绳子当秋千绳,让柳鱼抓牢;又把脚放在他的腰侧,用力往外一推,他的身子便如同秋千一样晃了起来。
说也奇怪,云哥没被柳鱼坐时,心里觉得身子瘙痒、疼痛难耐。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载着柳鱼荡秋千,倒觉得心内平静,疼痛、瘙痒都缓解了。
云哥想像自己,是山里一块破破烂烂、歪八扭七、满身疮痍的烂木头,很多飞禽走兽在上面栖息、磨爪、撒尿……。一天,刘峪把它给捡回了家,准备给自己的妻子做一个秋千。刘峪先亲手把自己外面腐烂变色的树皮,干脆利落的砍下了,柳鱼再亲手打磨自己都是毛刺的树心。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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