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和阮洲讨论过痛苦是什么样的。失去双亲的悲痛早就在过去十九年里遗忘,还没成熟的大脑接受到的或许只有血缘相连的另一边忽然消逝而产生的心悸,但那依旧是转瞬而逝,立马就被婴儿不可控制的睡眠欲取代。
阮洲后来被钱和权养得很好,姑母把他完完整整地带到十岁,抛下他飞去了美国。随后的日子里就剩他一个人品尝生活中所有的酸甜苦辣,唯独没有痛这种体验。
或许早应该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还能给枯燥闭塞的生活增添点新奇的光彩。阮洲这样想。
他趴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从他的嘴里闯出来,呻吟声逐渐染上了到达极点的痛苦。凑过来仔细听,会发现他受不了了而喘气时,眼睛是迷离的,他不小心露出来的舌头上情欲缠裹,慢慢地他在某些感受中硬了。
江疏意识到这点时快要抚掌称赞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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