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倚靠在警察局门边，回想起之前被文馨痛骂的晚上，心中觉得很痛快。
“我说的你不相信没关系。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沈弈是什么样的人你自然就清楚了。”
文馨一言不发地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洛雪见她不说话，径直走在她面前。
“你现在都看到证据了，你还认为我是故意诬陷沈弈的吗？”
文馨只是嗤笑一声，完全不想理会她。
那是赤裸裸的嘲笑，仿佛告诉洛雪，事实绝对不会如她预料的那般。
“你笑什么！”
文馨的无视刺痛了她的自尊，洛雪感到很不爽，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笑你白痴，可以吗？”
文馨的回答丝毫不客气，也不再顾念往日的情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以前不曾有的强势。
这般居高临下的态度，像是一记重拳击中了洛雪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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