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眨眨眼，说：“我比较相信量子纠缠。”
olly看过来，满脸疑惑：“那是什么？”
“一种跨时空的因果关系。”
“所以你还是相信因果轮回嘛！”此时咖啡已做好，olly与收银员道谢后将咖啡拿手中，拉着阮亭走出教学楼。
“而且你知道吗，这首献给了他的仰慕者利赫诺夫斯基王子。他们到底算不算爱情呢？”olly还在不停地讲，阮亭走在她身旁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们走着走着又走回千禧桥了。
“反正一定不是简单的朋友，”olly喝口咖啡，舒服地叹口气。她偏头瞅瞅阮亭，用胳膊肘捅捅他，突然问，“你的中国男人是哪种呢？”
阮亭的心早就飘远了。
也许贝多芬在创作时想的是快乐，因为这首钢琴曲节奏很快，一点也不悲伤。那为什么叫悲怆呢，如果跟因果关系有关的话，那就是一种纠缠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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