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沈母面色微沉，叹了口气道，“从前我还觉得蒋芸母女挺可怜的，现在看来，也算不上有多可怜啊。”
要是丈夫对她不好，那蒋芸完全可以离开，无论如何也不该杀人啊！
沈母又想起了刚没了亲生母亲的林婉，忍不住感叹道， “林婉这孩子被她母亲给宠坏了，往后没了她母亲，恐怕日子就难过了。”
苏清梨表情淡淡地，“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人总是要长大的，不可能一辈子都依靠父母”
林婉在外面横行霸道，一定是跟蒋芸的纵容有关系。
没了亲生母亲，林婉多少也会收敛一些，应该就不会惹上什么大祸了。
沈月冷哼一声，磨了磨牙道，“这林婉也没什么可怜的，你看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就跟谁欠她钱一样，她有今天也是活该，这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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