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时分,喜萤馆内,时刻注意自己仪态的长滨夕萤慌了神,发髻都散了。
“这都一夜了,有谁见到凉子在哪?”
“凉子不是在衣帽间吗?”
“不在,我找遍了都找不到。”
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眼角噙着岁月的痕迹,艺伎姐姐焦急的祈祷,千万不要被外面讨债的人碰到。
外面的债主明知喜萤馆的资产稀少,却仍不依不饶,她们已经被逼近绝境。这些债主如果要捉凉子去抵债,那凉子的艺伎道路就彻底毁了。
长滨夕萤用丝巾捂着脸兀自流泪。
永山凉子作为喜萤馆唯一的雏鸟,这些没有婚育的艺伎们把她当做女儿一般对待,自然珍视的紧。
这些年借的贷慢慢还还是可以在十年之内还清,但架不住债主们突然集中要账,喜萤馆本就拮据,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隔壁的吉野茶屋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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